我是不一样的人 教师是一个特殊的群体。 教师不是神圣,但身上须洋溢着神圣的光芒。 当人们在追求人性的自我与独立,追求生活的安逸与自由的时候,教师的灵魂里闪耀着另一种神圣的光芒,这种神圣的光芒来源于我们所面对的孩子的心灵。从人类学的角度看,人与动物不同,动物与世界的关系是固定的封闭的,动物与世界浑然一体,无主客之分。而人对一切事物均可感知,他的灵性的能量可以跨越整个世界。 赫尔德认为,“从缺陷中诞生的人的代替物”就是人的伟大的开放性。教师在具有开放性的人的面前是先知先觉者,他拿着一把通向外部世界大门的钥匙,因此,在学生面前,老师总是具有神圣感。“人类灵魂的工程师”“燃烧自己照亮他人的蜡烛”等等一些光荣的称号皆源于此。初为人师,确立这个师之灵魂极为重要,它是奠定教师未来发展的基石。 教师不是父母,但须有发自心底的疼爱温暖。 师生相处的良好状态源于亲情般的关系,因为,人与人之间接受彼此信息的前提是亲密的感情,亲其师,才能信其道。作为教师关爱自己的学生是无须多说的道理,但落实在行为上极其困难。面对着全班的新同学,你觉得每个孩子都很可爱,你喜欢他们,可是哪个孩子你都不了解,你不知道他们的父母是什么样的,你不知道他们都经历了怎样的心理路程,你不知道他们有怎样的性格特征。 有太多的不知道,这个时候说“爱”,都是不现实的。而要真正的知道你的学生,绝不是简单的谈谈话聊聊天就能解决的,解决之道还是爱。教师须有父母般的天然疼爱之心,让你从内心深处发出疼爱的信号,无须过多的言语,你疼爱的眼神、疼爱的举止,甚至深藏在心底的一个疼爱的心动都会被学生接纳储存,都会为此而打开彼此的心门! 教师并不万能,但须让学生相信终有解决之径。 在广阔的未知世界面前,每个人都很渺小,即使是经过大学、硕士研究生学历教育的你,一面对现实,就会发现自己只是站在一个非常狭小的知识圈子里。但我们是站在学堂里的教师,是学生心目中智慧的化身,我们要承担起师者的基本责任。 这就要求我们处理好科学真实与教育责任之间的关系。面对着复杂的未知,要勇于承认自己的无知;面对着渴望你帮助的学生,要有勇气给学生指出思考的路径。既不因自己的无知而虚伪成万能,也不因自己的无知而让学生因无助而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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备课把理念带上 初为人师第一个繁重的工作就是备课。把课本看了一遍又一遍,谨小慎微地写好教案的每一个环节, 一笔一画,工工整整,既有令人兴奋的新鲜感,也有不知如何办的茫然与无奈。有时,学校为了快速让你适应工作,派了老教师帮扶,有的学校甚至让新教师的课滞后一节,听了老教师的课后再上讲台。这些措施无疑都有利于你快速地进入教师的角色。 但,这个时候,你千万要注意了,备课的第一要素是教学理念。 你不能一开始就陷在知识教学的泥潭里不能自拔。开始教学往往以知识的讲授入手,因为这样容易准备感觉踏实,但长此以往,就会使教学僵化在知识传授的层面上而不知进取。这是非常可怕的一种现象。 尤其需要注意的是,跟老教师学习的是理念而不是一点一滴的技巧。要带着理性的眼光听老教师的课,有的老教师越老越没有理念内涵,如果被这样的课给框住了,还不如不听的好! 另外,不要轻易地否定自己,七嘴八舌的评论往往都是依据自己视角的盲人摸象。象在你自己的心中,不要因别人否定了象的尾巴,你就把自己的大象抛弃了。
课堂上依靠学生 初登讲台,你会紧张激动慌乱,这种状态要持续一段时间,属于初为人师的“恐慌期”。 为何恐慌?我们担心备课没有备周全,担心学生把我们晾在讲台上,担心领导忽然推门进来听课,担心学生是否信服这个年轻教师……这些担心都是客观存在。 有一个秘诀可以帮助你缓解这种恐慌——有困难找学生。 教师与学生不是单向传授的关系,而是一个学习共同体,如果我们本着我与学生一起学的精神,我们就会从学生学习的视角研读教材、备课、上课。在课堂上,我们也会自然而然地与学生保持同趋向的思维状态。这一点非常重要。笔者亲身经历,一位老教师讲几何,他自己有些糊涂了,写了整整一黑板的算式仍未能得出结果。学生在堂下大喊:可以这样解,可以那样解。老师听不到,完全被那道题惹怒了,把学生抛在一边。 其实,每当我们遇到教学困难的时候,最明白清楚的往往是学生。笔者讲苏东坡想画一张地图标记出苏轼的一生轨迹,但我知道自己画不好,就向学生求救。一个同学两分钟一笔画出中国版图,赢来了热烈的掌声;还有一次讲到《1984》,记忆有些模糊了,一个平时吊儿郎当的同学暗示他可以讲,结果他讲了十分钟的《1984》。事后他告诉我,他读了四十遍《1984》,你简直不可想象! 因此,在课堂上,要时刻保持这样一种心态,遇到了困难多与学生商量;不论你的课备得多么充分,学生的疑问或是一个看似非常荒谬的说法,可能都有其本身逻辑的合理性,或是与你的教学指向有极紧密的相关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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